信我现在就能让你命丧当场?”

“我…”殇沫就要开口,却被冷溶月抢言道:“你或许不认识他,但,你一定听过我的名字。”

“今日,只要有我冷溶月在,你阿鲁台就伤不了他半分。”

“冷溶月?纪纲的义女冷溶月?”阿鲁台揉了揉双眼,打量了片刻,讥道,“你说你是冷溶月?纪纲早死不知多少年了,就算你是冷溶月,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?如今,你这丫头不过是强弩之末,到处逃窜的老鼠罢了…”

冷溶月闻言,微微一笑,赫然举起‘锦衣卫指挥使令牌’又向前走了几步,“太师说得没错,我的确起不了什么作用,但,我却能帮你杀掉朱棣…普天之下,恐怕也唯有我冷溶月可以帮你。”

阿鲁台瞠目结舌,道:“你…你能杀了朱棣…你当那朱棣是市井上的三岁孩童吗?”

冷溶月,澹笑道:“朱棣的确不是市井上可以任人哄骗的三岁孩童,所以,我需要借助太师你的人马,将他杀死…太师你也大可不必有什么疑虑,就算我借了你的人马,也是我在前,你的人马在后,只要你的人马察觉出任何危险,即刻便能将我斩于马下。”

殇沫皱眉关切,道:“溶月,你说什么呢?”

冷溶月侧脸对着殇沫微声道:“童姨死在他的营地前,我左右都是要去祭奠守灵的,就算我跟他回去,待我痊愈后,他又能奈我何?到时,我还不是说走就走吗?”

“她说的没错,太师可以相信她,”张仲的人马已围了上来,从中也走出了一人,这人先是看了一眼冷溶月,又对着阿鲁台点了点头,接着说,“太师有所不知,死在朱棣手上的不单单是她的义父纪纲,还有将她养大的念顺夫人,所以,她有足够理由,让朱棣血债血偿…”

这人正是关尘,此刻,他正朝着冷溶月灿笑,笑中似带着几分威胁与得意。

“不过,”他突然回眸看向张仲,又将眸光移向正处于沉默中的阿鲁台,继续说道,“我对我们这位锦衣卫大小姐在之前做的一个决定,有些存疑。今日,既然我有幸见到了太师,不如我们就将这个决定给改一改…”

“你这个背离师门的叛徒,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!”

他并没有将话说完,他口中那个所谓的“决定”,也没人知晓是怎样的决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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